她的眼眸微微睁大,虽然看过一次他的面容,但是如今近距离看见,却有一种让人评然心动的感觉。帝倾看着呆愣的凤之舞,略微囀瑟的问,“还满意吗?”
凤之舞收回目光,眯了一下眼,“筒直了,无敌。”她给了他一个很高的评价。
帝倾肉眼可见的好心情表露在脸上。“我给你的玉佩呢。”
凤之舞赶紧将玉佩拿出来放在桌子上,“在这,你赶紧拿回去吧。还有血玉珠已经找到,你有什么要求想好了吗。”
帝倾冷着脸,将玉佩拿过来,用宫绦将玉佩拴起来,“戴上!”他把玉佩递给凤之舞。“啊?”凤之舞有点懵。
帝倾不等凤之舞细想,一把将她拉起来站在自己面前,亲手将玉佩佩戴在她的腰间。
“能不戴吗?”凤之舞假笑着问到。
“不能,这是你得到血玉珠的条件。记住,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能摘下来!”帝倾抬头看着凤之舞,眼神看似平静,但眼底似有暴风。
凤之舞躲开他的眼睛,坐回座位上,“无论什么时候都不摘下来是不可能的,我得沐浴更衣睡觉吧。”她本来是想和帝倾讲讲理,但是帝倾似乎不这么想。
帝倾眼神射过来,脑海里又浮现出那日凤之舞昏迷的情形。“以后沐浴的时候不能让别人进来。”
凤之舞白了他一眼,“你以为除了你,别人有这个机会吗?”说完又觉得不对,至于哪里不对又说不出来。
怎么感觉这句话有歧义。
凤之舞偷偷看了帝倾一眼,心中暗自庆幸,他没有听出别的意思。
帝倾听见凤之舞如此说,心里已经高兴到极致了,只是没有显露在面上。
“嗯,我知道了。”帝倾确定他在凤之舞心中是不一样的,也不知道这自信是从哪里来的。
“你知道什么了?”凤之舞疑惑?
“好好休息。”帝倾默不作声的起身走了出去。
凤之舞也不在细想,起身沐浴去了,舒舒服服的洗了澡,放下床幔,将自己囚禁于床上那一方天地之间,美滋滋的睡着了。
落月楼,帝倾与寂兮一起对饮。
‘‘你现在都这么闲了吗?”寂兮放下手中的酒杯。
“本帝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怎么?寂公子有什么意见吗?”不知怎的今天的帝倾见到寂兮火气特别大。
“我自然是没意见,不过你不觉得之舞很特别吗?你还没问出血玉珠的用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