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命”“闭嘴!”夏等皱着眉头,翻了个白眼,冷喝道。
跪着的那些人闻言,忙闭上了嘴巴,慌张害怕的看着帝倾。
“阿舞如何想的?”帝倾觑了眼跪着的那些人,侧首朝着风之舞问道。
见此,跪着的那些人忙转头看向风之舞,眼神凄婉。
风之舞淡淡的扫了他们一眼,语气漠然,带着丝疑虑:“你们是如何认出阿倾的。”
风之舞的疑虑并不是没有道理,她自数年前身亡后从帝府醒来至今,帝倾出冀州的次数屈指可数,且出行都极为低调或是易了容,即便是真面目出行也从未暴露过身份。
仅有的一次高调也还是数年前被召回京那次,倒的确人人皆知。
但是,那时有禁卫军随行,路上根本无人敢靠近,所住客栈也皆被清了场的。
进入楚京后,更是未露一面,马车是直接进了宫的。
冀州更不必说,各城城主怕是也没那个胆子谋取风佩和风之舞。
阿倾?跪着的那些人疑惑了一瞬,随后反应过来:哦,是安平王啊。
“画像,是画像。”
“是啊,是啊,如今安平王的画像传的沸沸扬扬,江湖上的势力门派几乎人人皆知。”还有人更是从怀中掏出一团皱皱巴巴的画纸来,高声喊着:“就是这个。”
风之舞示意夏苓将之拿来。
抚平了的画纸上,赫然画着帝倾的人像,虽算不上多么传神,但以图辨人还是可以做到的。
看着这画像,帝倾和风之舞等人的疑虑有了解答。
庭竹沉默了片刻开口道:“这次出来应该把玄扨带着的。”
众人默,想到玄扨高超的易容术都有些后悔,可如今后悔也是无用了。
风之舞转眼看向跪着的那些人,开口问道:“你们中可有人知这画像出处?”
跪着的那些人皆摇头,风之舞和帝倾等人见此目色皆沉了下去。
“不管画这画像之人是谁,他做此事必然是有着什么目的。”楼冥捏着那画像勾唇一笑,“等着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