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吟被瞪的莫名其妙,一头雾水。
风之舞听到兽医的话后,提着的心放了下来:“这几日就要劳烦兽医了。”
听风之舞这话,是让兽医住下来负责照料苍雷。
兽医看了看风之舞,张了张口,最后叹了口气:“不麻烦,不麻烦。”
看风之舞的表情,兽医就知她根本没有给自己拒绝的机会。
帝倾几人从马厩回到听风阁后,发现欧阳旭、慕容琪、闻人羽和钟舞初四人已经带着人离开了听风阁。
而听风阁外围着的那些人也都散了,还不断的有人柃着行李包袱匆匆的舞幵。
“你做了什么?”帝倾看到这番景象,挑了挑眉,看向了楼冥。
“没什么。“楼冥单手撑着头,闲散的坐在椅上,面前放着一碟剥好的杏仁,正拈着剥好的杏仁吃着,听到帝倾的问话随口回道,“让那慕容家的姑娘赔了损失而已。”
帝倾听着这话,笑着摇了摇头,看向了随风。
只见随风的面前摆放着一个瓷碟,里面装着带壳杏仁,而他正任劳任怨的剥着。
帝倾只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面容淡然。
而冬苓和夏苓也是一副平静无波的表情,这让凤吟和无声都觉得自己是否太过大惊小怪了些。
可这一幕,怎么看怎么怪异啊。
尤其是无声,简直一脸见了鬼似的神情: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随风?那个生人勿近,熟人也勿近的随风?他现在这是在做什么?给别人剥杏仁?
凤吟和无声的表情,在场所有人都看在了眼里,夏苓忍着笑上前拍了拍无声的肩膀:‘习惯就好。”
习惯就好?听到夏苓的话,无声的表情更是诡异了起来,凤吟却是明白了几分。
对于这样的事,凤吟倒是没有什么看法,他自小在军中待过很长时间,军中这样的事不多却也不是没有,生死相伴、朝夕相对之中,感情很容易滋生。
而又加上战争无情,身边的人说不定下一秒就与自己生死相舞。
是以,军中确定下感情的那些人,很是珍惜这一段感情,从不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