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怕是个难缠的角色。”
黎月白端起杯子又砸吧了一口水,“他被通缉好几年了,藏在深山老林里,很难抓。”
“你怎么知道?”季无渡扭头问着。
“在暨兴的时候,听人说过他。”黎月白撒谎几乎不用过脑子,脱口而出。
“我在想,他们过几天的交易,我们还是不能贸然一堆人冲过去,明天把那人放了后,我得找个时间跟过去探探情况。”季无渡的手指还在键盘上戳戳点点,像是在跟黎月白拉家常一般轻松。
“你想混进柴七的地盘里?不行。”黎月白几乎是一下子否定了他,“他不是之前刘廷皓方问海那些人,他是个土匪,他有武器,他杀人不眨眼,他还有一堆手下,他………”
他还没说完,季无渡就掰着他的肩膀让他正视着自己的眼睛,“每年都有很多的卧底游走在这些毒贩的眼皮子底下,我是一名警察,我只是在做我应该做的事,如果我走这一趟,就能保证一周后行动的成功率高一点的话,我觉得我应该去。”
黎月白看着他的眼睛,半晌没有开口,而是伸手隔着衬衫摸了摸他胸口处那为李集挡过刀的伤口,这才让他想起,季无渡本质上是什么样的一个人,他不是别人眼中看起来的冷漠,自大,我行我素,他是正义,无私的存在。
“那我也要去。”黎月白的手隔着衬衫在季无渡的胸口处摩挲,淡淡地说着。
“我一个人比较方便。”
“我的身手你没见过吗?”
“你现在感冒,身手不如从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