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志文:“跟我能有什么关系,都是闵行业安排的。”
季无渡:“但是你这属于知情不报。”
朱志文一下语塞,他心里是有数的,这顿牢狱之灾是避免不了了,现在能做的就是把所有的罪责都推到闵行业身上,自己能少坐几天牢是几天,原先他根本没想到这两个人能这么快查到他头上,更没有想到,昨晚这俩人就躲在地窖的某个角落。他原先计划抛售完苏工建设的股份,今晚就偷渡去越南那一带,闵行业的老婆孩子他也根本没想去帮忙,他从来没想过这事过了之后还跟着闵行业做事,闵行业干的都是刀尖舔血的事,而他只想赚够钱找个地方安置下来,这样一来所有的计划算是全盘打乱了,昨晚自己做的事也白做了。
黎月白:“唐白知道了闵行业什么秘密?让他痛下杀手。”
朱志文:“我不清楚,我听闵行业的话语,好像就是知道了他搞器官贩卖。”朱志文的态度还是很松散,一副不想搭理他俩的意思。
黎月白:“闵行业这么相信你,什么事都交代你去做,你怎么会什么都不知道呢?”
朱志文不禁冷哼一声:“警官,你现实点,我只是他的一个小喽啰,他仅仅是交代我干活,可不是把我当什么自己人。”
黎月白:“那你还心甘情愿帮他做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
朱志文:“这年头谁会跟钱过不去,他钱给足了,我没有理由不帮他。”
黎月白:“那人为什么会埋在你们竞标来的地里?”
朱志文:“那是闵行业的意思,他脑子里想什么我怎么知道。”
一个半小时的审问过去了,季无渡和黎月白出了审讯室。
季无渡倒了杯水,半倚在办公桌上:“这孙子嘴够紧,除了我们自己查到的东西,就没从他嘴里问出什么有用的证据。”
黎月白:“他把罪责都往闵行业身上推,把自己塑造成一个听命者,现在闵行业又不知所踪。”
易临见他俩出来了,上前来告诉他们朱志文昨天说在一个朋友家喝酒好像是事实,电话那头所谓的朋友证实了这件事。
季无渡:“这孙子做事挺严谨的,要是没昨晚地下室的录音,真的很难抓到他的把柄。”
黎月白:“现在怎么办?还是得赶紧找到闵行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