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月白正好趁热打铁,继续说道,“就算你不说,你也不能保证隔壁的余又天不说出真相,等到从他嘴里吐出真相,你就成了被检举的,跟你自己招了又是两种概念了。说吧,上级是谁?”
任文开的眉头越皱越紧,牙齿也越咬越紧。
黎月白见他这副模样,打算赌一把,他站起身,双手撑着桌面,俯身往前,眼睛直直地盯着任文开,一字一句地问道:“那个人是刘廷皓吗?”
听到那个名字后的任文开,整个人感觉崩塌了,他喘起气来,惊恐万分地盯着面前这个漂亮的年轻人,心里不断地打着鼓:他是谁,他怎么会知道。我该怎么办?
其实不用他回答,这个反应足以说明了。
黎月白坐下身去,“好了,现在告诉我你的家人现在在你刚说的那个地址吗?”
任文开好似恍然大悟,立马点了点头。
黎月白招呼易临过来,让他多带几个人去西城区华尔道救人,还格外嘱咐让他配上枪。
易临没有多问,毕竟他们刚从这人手上缴获一把枪,黎月白让他们带上枪不是危言耸听。
那边季无渡审讯室内。
余又天一直又喊又叫的,“我的膀子,我的膀子啊,啊啊啊啊断了,断了。”
其实季无渡心里有数,虽然他下手重了点但不至于断了,这孙子多多少少有表演的成分。
“闭嘴,小心另一条也给你折了。”
余又天一听,立马闭了嘴。
“好了,现在把你做的好事都交待交待吧。”季无渡示意外面的同事将摄像头打开,刚他专心对付余又天,并不知道易临去了哪里。
余又天:“我是,我是受害者啊,你也看到了,有人要杀我,要杀我啊。”
季无渡不禁冷哼一声,“别装了,你们的对话,我全程有录音,你最好现在老实交待,说不定还能减点刑,不然,我就让你残疾着进监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