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月白吃了闭门羹,不由地抿了抿嘴,季无渡一直没有开口,只是抱着双臂,仔细观察着宁梦的一举一动。
“李图是什么时候回的国你知道吗?”黎月白接着问。
“李哥回国了?他不是在北海道已经有了自己的酒吧了吗?”好一个反问,而她的表情又是那样的自如,一点都看不出说谎的痕迹。
“他不仅回国了,他还死了。”季无渡终于开口了。
“什么?”宁梦从椅子上惊得站起,链条包包撞着桌子的边框铛铛作响,她表现的很震惊,那股子衿贵味儿终于有了些破坏。
“你不知道?”季无渡试探着问道,“你不和他挺熟的吗?俩人都能合计着一起下药,他死了你都不知道?”季无渡这话说的是非常露骨了,直直地戳着宁梦。
“他是怎么死的?”宁梦还是站着,表情没有了刚刚进来时那样的从容了,她没有去反驳下药的事,只是想知道李图的死因。
季无渡的声音不高不低,且没有一丝一毫的情绪:“淹死的,被人按在浴缸里给弄死了。”
“怎么会?怎么可能?之前明明还是个活生生的人,怎么可能说没就没了?”宁梦的眼神不停地在游走,好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黎月白:“你先坐下。”
宁梦这个人跟别的同龄女孩子相比确实不一样,但又说不出哪里不一样,听到相熟的人去世的消息,她确实表现出了不可置信,震惊,但是她却没有跟别的女孩子一样哭哭啼啼,也没有局促不安和不知如何是好。她坐下后,就从包里拿出手机不知道在给谁发着消息。
“你为什么要隐瞒真实姓名?”季无渡敲了敲桌面。
这时候的宁梦才稍稍回过神,眼神聚了焦,直直地盯着季无渡的眼睛,“没有谁喜欢用死人的名字活着,宁晔是我二哥的名字,他已经死了很多年了,我父母放不下,竟然把他的名字给了我,你们说我能喜欢那个名字吗?”
在她说话的那瞬间,黎月白感觉从她的眼神里看出了点其他的东西,厌恶与不屑,是对的父母的还是对她那已过世的二哥,都无从知晓。
黎月白:“我听房东说,李图就没有长期出去过,他怎么可能会在日本有自己的酒吧?”
宁梦:“这我就不知道了,我只是听其他人说的,我跟他也没有很相熟,只是通过其他人认识的他,别人说他正巧在那开了酒吧,我就听信了,就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