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天宇哑然失笑,回首用中国话笑道:“各位弟子,看来今天大家都有出手的机会了,他们都想和我们交流一下中国功夫,等下大家就不要客气,不过前提是要保护好自己,知道吗?”
“知道了。”中华会馆的弟子齐声应道。
这么大的响动当然惊动了正心空手道馆里正在争论的弟子,纷纷回头朝钟天宇等人看去。
维斯特分开众人,大步走到钟天宇面前,双目如电地盯着钟天宇,直觉告诉他,他就是这帮人的首领。
钟天宇不甘示弱地回应着他的眼神,两个人像斗鸡似的一动不动地相互盯着,周围的人都没有说话,这也是一种气势上的拼斗,只是比起武林中人的气势拼斗要弱了很多。
这几天钟天宇已经开始在学习内功心法,眼神锐利了很多。
终于,维斯特抵挡不住钟天宇的眼神,首先开口问道:“还没有请教你是谁?”
“我就是中华武馆的馆长钟天宇。”钟天宇平心静气地说道:“听说贵馆前几天上门将我们的会馆给踢了,我是特意来问问贵馆为什么会干这样的事情。”
钟天宇的话咋一听好像没有什么威力,语气也很平淡,就算是来兴师问罪也根本就没有什么威力可言,正心道馆的弟子纷纷大笑起来,对战胜这批懦弱的中国人更加有信心。
维斯特也暗自高兴,他随意地说道:“钟馆长说错了,我们只是上门和贵馆的武林高手切磋一下,怎么能叫踢馆呢?这在武馆之间是很正常的事情。”
“切磋能下这么狠的手吗?我的师兄弟都被你们打断了手脚。”刘占山第一个忍不住,跳出来说道。
维斯特瞥了他一眼,认出他就是那个被踢到大街上的中国人,嘴角露出一丝讽刺,“既然是切磋,那么受伤也是在所难免,如果贵馆的但是将我们打伤了,我们也会毫无怨言。”
刘占山还想说话,钟天宇伸手制止,微笑地说道:“既然你这么说,那么就是说如果我们今天上门来将贵馆的人打伤,你们也是毫无怨言咯?”
“当然,只要你们有那个本事,我是不会说话的,只怕到时候需要叫救护车在外面等着救治你们。”维斯特洋洋得意的看着钟天宇,那天踢馆没有见到一个能打的,他就不信这个年轻的馆长能够把他们正心道馆打败了,他可是从小就开始学习空手道,现在已经有三十多年了,一拳能够打穿五块木板,他真有点怀疑这个看上去比较瘦弱的年轻人能不能经受自己这一拳。
“好,既然你这么说,那么我们今天就是来讨教的。”钟天宇大喝一声,他等的就是维斯特这句话,既然按照武馆之间的规矩,那么今天所发生的一切事情都不可能引来官方的麻烦。
刘占山第一个越了出去,大声说道:“我第一个,哪位愿意和我较量一番?”
钟天宇也不阻拦,他知道刘占山亲眼看见师兄弟被打残,心里是肯定憋着一肚子火,不然他上反而不好,而且第一场对方也不会派什么高手上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