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于阙才坐进曾狂的车子,曾狂就开口问。
“没事!”如果把诸葛夙躲藏在邾府的事告诉曾狂,恐怕诸葛夙没命走出邾府。不想把事情闹得更大,于阙决定还是隐瞒了这件事。
“诸葛夙躲到你以前的家了!”曾狂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
“……”于阙点了点头,问:“你怎么知道?”
“我当然会知道,天下没有我想知道却无法知道的事!”曾狂的话里带着无比的自信,单这一点,就让于阙很折服。
“哥哥果然很厉害!”于阙把椅子微微放倒了些,他想躺在椅子上睡上一觉,忙了一天,该好好休息休息了。
“那当然,我厉害的地方多得很!阙阙应该深有体会!”曾狂看了看腕表,道:“今晚咱们要好好运动运动,我想得紧!”
虽然很想骂男人很无耻,可一想到情侣间,性爱是生活中的必须时,他又哑口无言。只不过,他们的频率似乎有点高,哪一次隔两晚没做,那么第三晚,他就差不多被男人吃得精尽人亡。
最可悲的是,每一次人,他都会无比的配合,他喜欢这种激荡的性爱,激烈又狂野,却又带着令他骨酥的温柔,这就是他的男人,时刻能将他带上仙境的本事……
“黄世元的灯亮了一晚,而且最可疑的是,他的电话一直处于通话中。”清晨,于阙排除万难洗完澡,接到了刘铖的电话。
坐立难安?于阙忽略了腰间的酸痛,后面那地方的胀痛,看来打草惊蛇起到了作用。那么,叔叔,你还能藏多久?
“继续监视,另外去查实那个号码。”收了线,站得笔直,每次他一处于精神高度紧张时,心尖的颤动总会似有若无的轻轻拂过他整个血管。
身后一股暖流缓缓圈住了他,靠向那股暖流,于阙觉得很舒心:“哥,在美国有可靠的人么?”
“怎么了?”曾狂双手轻轻的捏着他的侧腰,这是最有效的舒缓办法。
“帮我去做件事!”低垂的眸子看不出一丝丝情绪,然而曾狂清楚,要行动了。
“ok!”甚至没问是什么事,曾狂就应了下来。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都在所不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