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点非常手段,这可是我好不容易才挖出来的呢,”lennon capbell表情从容,“但这对我们来说算不了什么,调查局处于政权和法制间的灰色地带,在非常时期使用非法手段也是被上面允许的,不是吗?”
话是这么说。
field探员警惕地盯了男人一眼,却也没再继续开口质问了。
“资料挺厚的,你们慢慢看,我就先回技术部了,”lennon capbell朝众人招了招手便要转身离开,到达门口时脚步顿了顿,又回头好心提醒道,“对了,如果还需要帮忙可以随时过来找我哦。”
等会议室的门彻底关上,kelly才有气无力地趴倒在桌面上:“二十七个人,这资料咱们得整理到什么时候去啊……”
“不,你真是太甜了,”newan没忍住翻了个白眼,“加上他昨天干掉的两个,一共是二十九个人。”
“这些死者真都是穷凶恶极的罪犯吗?”kelly强撑着从桌面起身,“这难不成是英雄主义犯罪?francis randall有偏执型人格障碍还是反社会人格障碍?”
“他的性格跟这两种人格障碍有些像,但又有很多地方不一样,够不上诊断为这两种障碍的要求,”沈路稍显迟疑地解释,“据我观察,他对外界没有那么严重的猜疑心,而且也不是完全对他做的事缺乏懊悔心理。”
“francis对外界和个人都有非常高的道德标准,以至于有了厌世倾向,”他回忆着男人展现的各种细节,“可能他还自责于自己没能够上自己的标准,所以还产生过自杀行为……”
沈路对男人的了解令众人纷纷侧目。
field探员皱了皱眉:“他在你面前试图自杀过?”
“是的,”沈路无奈地捏了捏下巴,“就在昨天,他枪杀cadias把我救下来之后,其实是想直接自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