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躺在病床上的某人便虚弱地笑了声:“哦?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就用罪名来套话,原来这在c国是合法的吗?”
不论是秦丘嘶哑的声音、俊美却苍白的面容、还是躺在病床上那副弱不禁风的样子,都给人以一种他很娇弱可怜的印象。
但field探员早已对眼前的景象毫无波动了,到医院后跟男人周旋了这么久,他们早就明白这个男人看似虚弱,脑袋里的知识储备却足以把掉以轻心的探员耍得团团转。
“别装了,”field探员甚至无奈地揉了揉额头,“你都已经让sean代为转交了自首资料,现在非要隐瞒同伙的事又有什么意义?”
“但我也说过,”秦丘呢喃着解释,“现在还不到我把一切告诉你们的时机。”
“我看你根本就是没把其中的利害当回事!”newan左手握拳,狠狠一砸手边的置物柜,适时充当起了唱白脸的角色,“你和你同伙手里沾了这么多人命,你倒是突然良心发现决定自首了,你的同伙却还逍遥法外,你就没想过还有多少人会死在他的手里?你到底还有没有点儿同理心?!”
秦丘听到什么荒谬的事似的,兀自歪着头笑了许久,抬手抹了抹眼角并不存在的眼泪:“同理心?”
“你怎么会觉得我对那些作恶多端的人有多余的同理心?”他顿了顿,语气里轻蔑的笑意完全掩藏不住,“假设你现在必须用枪杀了我,你也会为我产生同理心吗?”
newan无言地皱起眉,他不由得想起这个男人的道德取向,飞快投其所好得出答案:“我当然会。”
“好听的话不论谁都会说,”秦丘温和地摇摇头,“我查过你们的资料,就职期间为了自保而杀掉的罪犯并不在少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