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沐吃完后放下碗筷有些无奈道：“顾总，今天真的只是意外。”

顾明轩的眼中闪过一丝悲伤，刚才的排斥接触，现在又强调只是意外，就这么不想要与自己染上什么关系吗？无奈中还是瞬间恢复了表情管理，仍然温和道：“吃饱了我们就准备走。”

顾澜：“sky，岳老是清华大学的名誉董事，你不是想要修他家建筑系的博士嘛，一会见了可以直接跟他说。”

林沐的眼中闪过一丝光芒，却又立时恢复了平静：“太添麻烦了吧，这毕竟是我的私事，顾总约了岳老是要谈公事。”

顾澜微笑道：“你在明轩这里，不分公私的。”

顾明轩没说什么，却暗自记在了心里。看了看表，上楼换了一套西装下来后跟顾澜打过招呼，便带着林沐先走了。

林沐发动车子时向副驾的人看了一眼，欲言又止。

顾明轩：“小天想问什么？”

林沐有些尴尬道：“我也只是好奇。”

顾明轩微笑：“想知道？”

林沐：“嗯。”

顾明轩：“就，拿一幅画换的。”林沐一愣，却听到对方继续道：“一幅画换你们的理想，很合算。”

林沐：“那刚才为什么不说？”

顾明轩：“哈哈，我怕澜澜打我。那副《日落》是当时是拿他的钱拍的，可岳老只中意那位意大利画家。所以，你若是有什么要求，可以尽管给岳老提，咱们可以支付了超额学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