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军功授职,她成了千夫长,这场战争也持续了十年之久。
……
十年,让她经历了蜕变,身上的魔纹已消退不少。只剩脸上的无法根除。
裴念安的脸太吓人,有几次甚至擦除脖颈血迹,无意间袒露肌肤,吓到了身边的将士。
她无可奈何,向驻北军的将军解释自己身患奇病,从小就被山里的巫医在全身刻上魔纹,以保佑她长命百岁。
将军体谅她武艺超凡,功勋卓绩,赐她头布一块,将整张脸蒙起来打仗。必要时,她也会擅用这幅恐怖的面容,吓一吓来犯者。
饶是经常看到她“尊容”的刘三闩也说,“大哥,你这样子太丑了,看得我想吐……”
裴念安没有因为他的话而伤怀,事实上她脸上的魔纹已经是她抑制到最极致剩下的。
那些奇怪的纹络,似乎蕴含着某种特殊的力量,压制着她的身体原始的情绪,让她陷入杀戮的欲望中。
而看到黑色花纹的人也会不由自主心生恐惧,陷入混沌的迷晕,产生巨大的恶心感和排斥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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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年龄的增长,刘三闩也快到而立之年,他最近经常提起家中老母给他安排了一个未婚妻,家里让他休长假回乡结亲。
据说,那女子还是白面皮的南乡人……
作为修士,裴念安能听见非常微小的声音,而且她还不懂怎么控制。
她被刘三闩念得耳朵起茧,心情一沉,提起手边的九尺鞭就朝他砸过去。
“哧。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