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念安更不敢碰破瓶子,她疼得上气不接下气,奈何被许白萱吓得不轻,赶忙顺着她的话,安抚道:“萱萱!我疼……你别气,别急好吗?”
“好好说话,慢点喘气,来……跟着我,先吸气,然后再……呼气……”
见许白萱镇定了不少,不再大口喘气,她笑不出来就玩笑地说:“嗬嗬……好奇怪啊,你看很多反派和小喽啰在开打前不都是说很多话,然后再冲上去……”
“怎么他不按道理出牌,先给我来这么一下再喊话,真疼……”真的好疼。
疼到她很自闭,快要死了。
许白萱两眼泪花婆娑,抖着手清理着她沾染到脸上的血。
闻言扯出难看的笑容说:“现实里又不是小说和剧本演的那样,谁等你说那么一大堆再打的啊……”
“你看,这么多血,肯定疼啊,怎么可能不疼……”
是啊,心窝子被捅了半个破瓶子进去,哪能不疼啊。死不掉吗?可疼是真的疼啊。
裴念安左手脱力,但仍旧顽强地扶着心口的玻璃瓶。
两个血仆赶忙解决了自己的对手,一个在打电话联系家族的医生,一个来到裴念安身边蹲下看她的伤势。
“主人,您别动,我替您把瓶子移出来。”秘书用手在裴念安的肩和手臂肩一个地方按了一下,血一下子就没流了。
她说:“我替您止住了血,您别动。”
别说,她这么一下,裴念安感觉自己力气都回来了。冰凉的血液没有再往外流,整个人都舒服不少。
裴念安看向许白萱,正想说什么,红瞳一震!
她自顾不暇,猛地纵起身一把护住了许白萱,挡住了砸过来的一个碎酒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