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套眼花缭乱操作下来,整个街道可以说是干干净净整整齐齐,简直是强迫症爱好者的福音。
【舒服】
离开首都,马车朝着西边走去。尽管离了首都很远了,那里的人们也保持着良好的风貌,虽然不是每个很有钱的样子,至少把自己的衣服洗得干干净净,破洞都有补丁补起来。整个精神面貌可以说是非常好,面色红润——我不止一次路上巡逻的兵哥哥被路过的阿公阿婆热情地打着招呼,以往那些士兵一来大家就尖叫着逃跑躲藏的历史,已经彻底沦为了历史。
就是偶尔和自己的孩子回忆起来,自己的孩子都会不可置信的说“哎?怎么可能?你肯定是在骗我”的那种。
现在的俱东国的孩子,人人都以参军自豪。
“这都是陛下的功劳。”亢宿面带微笑,温柔地帮我脸上被风吹进嘴巴的那一根不听话的毛毛撇开。
大家不知道的是,或许是七星士的缘故,性格一向温柔的亢宿其实很早就开始记事了,他不知道旁人是怎么样的,但是自打有记忆以来,自己和弟弟还有双亲,一家四口在深山老林里就这样野人般地长到了八九岁。
亢宿:仔细想想还真是野人啊……心酸。
事情是从哪里发生转折的呢?那一次爹娘去打熊瞎子,然后一连五六天没有音讯的时候?当时的他心里暗暗着急一定是出事了,表面上却不得不冷静下来安慰同样焦急的弟弟的时候,一群俱东国的士兵带着一个老人家找到了他们。
其实当时他的袖子里已经藏好了短刀了。
在后面发生的事情就有点超乎他的理解了,一群兵哥哥如入无人之境地侵入了他们家后开始了——大扫除?
打扫屋子的打扫屋子,做饭的做饭,竟然还帮他们烧好了水招呼他们洗澡。
等到两兄弟洗完澡换完衣服(是的,为什么连这么合身的新衣服都准备好了?)
亢宿:不瞒你说,当时我怕极了。
桌上已经摆满了热腾腾的美食,要不是坐着的那位大人还有慈祥的老人家让天性敏感的亢宿没有察觉到一丝丝恶意,后面……他也没有想到会发生什么。
老人家和兄弟两人说了自己的来意,在别无他法的情况下,亢宿也同意由他们带着去寻找父母。
临走时,亢宿匆匆忙忙地扫了一眼住了八年的家,但所有的惆怅不舍……就全部被那个不知为何折成了硬邦邦的豆腐块的被褥给打断了……
直到见到家人的时候,他满脑子里还是那个魔性的被子:嗯,所以说是什么神秘的仪式吗?为什么那么要把被子折成那个形状呢?话说那么软的被子还真能折成那个形状啊……
亢宿:……
亢宿:微笑
亢宿:等后来我去军营里就不奇怪了呢。
再然后,一家人就在军营里团聚了。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他这个孩子就不需要懂了,一切交给爹娘就行了,一家人稀里糊涂的回了乡,土鳖们一路上哇声一片,然后又在母亲的果绝中,稀里糊涂地上了京。一晃十多年过去了,过去的那些困苦好像就是在梦中一样,有时候做噩梦时惊醒,他都会被自己的想象力给笑哭——
“小时候家境贫困,父母在那一次的打猎中不幸双亡,兄弟俩过了一段很是颠沛流离的日子,然后被流民发现了七星士的身份,兄弟俩被绑起来,献给了俱东国的皇帝。”
“俱东国的皇帝也不是现在的陛下,是一个更老的……在他的手下,兄弟俩活得战战兢兢,弟弟从小被带坏了,三观不正,无论鲨人还是什么,都无所谓,他心思细腻敏感,总之活得不甚痛快……”
而事情是在哪里变的呢?
是的,记得他八岁的时候那个白天,就算是绿茵屏蔽的天空,他也远远地看得见那一只青龙腾飞,后来才知道,那一天,是陛下登基的日子。
然后,梦中的一切,就都是梦了。
现实就是,亢宿有些一言难尽地看着正在和弟弟拌嘴的皇帝陛下,微笑地叹了口气笑骂道,“角宿,不许对陛下无礼。”
“哥!你站哪边的!还有!明明是陛下先的!”角宿炸毛,顶嘴!
亢宿深吸了一口气,微笑地拧起了角宿的耳朵,“怎么会是陛下的错呢?”
“啊啊啊!痛痛痛!哥!你是我哥!”角宿惨叫。
“嘎嘎嘎嘎……”这是笑出鹅叫的我。
亢宿:猫猫叹气,一言难尽。
不管怎么说,只要有陛下在,总会越来越好的。不是吗?
作者有话要说:加油呀收藏和点评是200的倍数就加更
不管如何先把这篇更完再说。
大大我现在完全是为爱发电哭唧唧
对了,如果加更是晚上6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