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正要上楼看看情况,见来了人,便又唱道:“哎哟,两位是打尖儿还是住店呐?”
季晚疏示意男孩等着,兀自入了门内,说:“不打尖也不住店,问个事儿。”
小厮打量她两眼,狐疑:“什么事儿?”
季晚疏扫了一遍大堂内的客人,说:“最近几天,有没有一个白衣女子,带着一个病重的小女孩来过你们店里?”
“有啊,怎么没有?”小厮挠着头,目露诧异,“您也是来找她们的?怪了,刚才也有个女人来过,跟您问的一模一样。”
季晚疏眉头一皱:“人呢?”
“楼上去了,左边尽头那间房便是。”
季晚疏朝门外的男孩投去了一道眼神,尔后借力在一张木桌上踩了一脚,登时就攀上了二楼。
那小厮目瞪口呆,忍不住嚷嚷:“哎哎!我说你们这些人,生怕别人不知道你们会轻功还是怎么的!”
他话音才落,便见季晚疏又原路返回,轻飘飘落在他跟前,问:“你方才说的女人,长什么模样?”
小厮原想教训她几句,却见她神色凝重,莫名透出一股威压,心里一瞬虚了几分,便老老实实将那女人的装束描述给她听。
黛蓝粗衣,头戴斗笠,腰上别着大刀……是她!
季晚疏当即回过身,拎着男孩后领子便要上马,两人才坐稳,那男孩却忽然呜咽一声,一口血喷在马背上。
“你受了伤?”季晚疏急忙伸手扶住他。
男孩痛苦地呻|吟着,显然是疼的说不出话来。
季晚疏心中无比恼火,只得带着男孩下了马,又冲进那客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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