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对于大部分都妖怪来说并不是什么致命的弱点,当有人摸到喉咙的部位,那不是威胁,反而更像是调情。
五条悟感觉到手下的喉结滚了滚,那双异色的眼里第一次浮现出类似于羞涩的神情,千岛初艰难的提醒自己这是个幼崽,五条悟摸自己的喉结没有别的意思,对于人类来说喉咙是致命的位置,幼崽是觉得自己掌控了他。
他艰难的开口,声音沙哑起来:“我,我只是随便走走,就遇见了你。”他的喉咙干涩的不像话,强烈的压制着自己想将幼崽按在身下”的冲动,他闭了闭眼:“你知道的,我从不说谎。”
他想躲开五条悟对视的视线,但他们离得太近了,近到只要稍稍向前就能吻住彼此,他继续说着:“并不是所有妖怪都对人类是恶意的,但有些人类对妖怪是恶意的。书向来由胜利者改写,而胜利者是人类,妖怪输了。”
五条悟并没有听千岛初再说什么,他看着那双异色的眼里微微露出慌乱的神情,不在是那种看着幼崽无尽包容的眼神,他发出满足的叹谓。
对就是这样,不要用那种看着孩子的眼神看着他,也许他需要一个新的位置,新的停留在千岛初心里的印象与地位。
该怎么做,怎么利用千岛初对自己的包容,怎么去谋取最大的利益呢?五条悟浑然不知自己如同真正的恶魔,思考着如何将另一个恶魔吃掉。
他松开了手,重新露出往常一样的笑容,将内心真正的心思掩埋在黑色的湖泊:“呐~小黑,我又找到新的治愈你的方法了,要试试吗?”
千岛初已经习惯了五条悟的跳脱,虽然有些突然,但他还是点了点头。他依旧信任自己,五条悟愉悦的想,即使听了那些诡谲的发言,但他还是相信自己不会伤害他,这可真是太好了。
五条悟跨坐在千岛初身上,抚摸着那道伤疤存在的地方,将那些咒力引导出来。从接触的那一瞬间他就明白了那股咒力来自于另一个六眼,他怀疑过什么,但是他从来不说。
另一个六眼的咒力从那道伤疤处涌了出来,流进了自己的身体里,即使同是六眼,那些咒力对于他来说仍然是不一样的,大滴大滴的汗水从他的脸颊滑落,落在了男人的腹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