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现在没人,不需要这么喊。”
“我这习惯了。”汪夏山叹了口气,说话间还看了看外面。
“师兄说的没错,光凭我们两个像无头苍蝇这样乱闯,还是得找师兄帮忙。只是,我虽然相信争鸣书院的师兄们不会参与这种事,但万一呢?要是正好撞上了,怎么办?”
“而且,我们要和师兄联系,一定要想个万全之策,不能连累师兄。汪师兄,你可有什么法子?”
祝文乐觉得自己的脑袋隐隐作痛,好不容易完成一件事情,总有另一件事情出来,明明还没当官,却被卷入了官场,有比这更惨的事情吗?
“师兄只会笨办法,找个小童送信。”
“有的时候笨办法才有用,只是丢了怎么办?要是那个小童偷看怎么办?更重要的是,我们找哪位师兄?”
“现在老师的荐信不在我们身上,我们要如何取信师兄?”
听着这一个个问题,汪夏山又一次坚定了以后不入官场的决心,当官太难了,以后要考虑的问题太多。
“师弟,我治的是《诗经》,另一边学的还是农,实在没什么信物。”
“墨院倒是有好几个师兄在,听老师说,墨院有一个王师兄是工部郎中,只是性子不够圆滑,不得重用。”
祝文乐想起了这个王师兄,不得重用,那就说明师兄没有参与乱七八糟的东西,是可信的。
但也说不准,万一这师兄是个有野心的呢?
“可以去找他,但我们不能和盘托出,先打听一下为人,看看情况。”汪夏山谨慎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