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淮闻言愣住了,有些惊讶地看着乔修言。

乔修言转回身去继续收拾背包:“还要继续比吗?像是——我要从山上带给你快乐的花朵,带给你钟形花,黑榛实,以及一篮篮野生的吻。”

我要

像春天对待樱桃树那般对待你。

谁要跟你比背诗了啊!!阳淮不自觉接上了诗的后半句,末了扁扁嘴在心里默默腹诽。

要是赢了真的会带给我一篮篮的吻的话,那还是可以考虑一下的。

阳淮这边还在心里默默吐槽,突然敲门声响了起来。

“谁啊?卢秋和吗?”

乔修言站起身去开门,心想卢秋和这个时间跑来做什么,打开门却是阳淮的妈妈任喻尧。

任喻尧提着一堆慰问品前来慰问负伤还要上课的可怜儿子,心里还是心疼得不行:“哦不止,你还要顾着跟乔修言那小子厮混。”

为了给阳淮和他妈妈留聊天空间而跑到自动贩卖机买水的乔修言,突然打了一个冷颤。

提到这个,阳淮倒是来了精神:“嘶——啧,什么叫厮混,我们的交往很正常的好不好…”

任喻尧眉眼一横:“哟,交往上了?什么时候的事儿?”

阳淮一听,仿佛被上了发条一般疯狂摆手:“什什什什么就交往上了啧诶呀我说的那个交往是那个人际交往不是那个交往诶——”

任喻尧仿佛看见精神病人一般看着阳淮,啧,怎么生这么个傻儿子,这点小事都要拖这么久。

“——但是他真的特别好啊妈,我这几天都没怎么拄拐,出行几乎都是他背着我的,没办法去的课他也会回来给我说老师都讲了些什么,连排练厅都不跑了回来在宿舍带着我练。”阳淮激动地握住了老母亲的手,恨不得把这些天乔修言的行动全都告诉任喻尧,“还给我买我特爱吃的那些水果安慰我,什么都不让我做说让我有点伤员的自觉,唉真的妈,他对我太好了我真的……唉……”

“唉什么唉,你光在这说,当他面怎么就变小哑巴了?”任喻尧伸出手指弹了一下阳淮的脑门以泄愤,清脆的一声象征着阳淮所承受之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