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修言胳膊上卸了力,抱住了身下已经衣衫不|整的阳淮:“我用手帮你吧。”
阳淮摇摇头,把自己缩进还穿戴整齐的乔修言怀里:“我自己忍一会儿吧……床|戏真的太可怕了,我可能以后都不想接这种戏了。”
乔修言私心大概是本来也不想阳淮和其他人演这种戏,莫名升起一种窃喜的感觉来,不过手上还是安慰性的拍了拍阳淮。
元旦之后就要进入有一点虐心的剧情了,阳淮在拍摄被小混混摁住注射d品的镜头的时候还挂了彩,显得画面和故事更加真实了。
于是阳淮不得不顶着脸颊上的淤青去拍摄后续的戏份,一直持续到戒d的戏份拍摄完,才用化妆遮掉脸上的淤青。
遮掉淤青之后的戏份就是去医院领诊断书,后面的剧情一路向虐,阳淮每天以泪洗面,常常因为出不了戏而导致回到家里了还在哭泣。
詹伯梁导冯叔等等长辈们看在眼里疼在心里,连严鸣宇都忍不住送来了慰问。
“别哭了,回头让姚江和谢枫给你写首歌,歌颂你这未来的表演艺术家。”
阳淮听完又抽抽搭搭地掉了两滴眼泪。
姚江哥和谢枫哥,一个写ra的一个写摇滚的,歌颂我???
悲伤的阳淮心里觉得,严鸣宇这人不靠谱的档次又提高了。
乔修言走进卧室,看到好不容易哄得不哭了的阳淮怎么又掉眼泪了,连拉带拽把严鸣宇轰出了房间。
阳淮没忍住笑了出来,伸手向乔修言要抱抱。
乔修言走过去,把阳淮抱在怀里好好安慰了一阵子,阳淮才红着鼻尖睡了过去。
乔修言其实能理解阳淮回到家里了还忍不住流眼泪的原因,因为戏里的角色虽然已经确诊携带了hiv,但角色实际上为了延长生命不得不每天保持心情愉快,角色的表演难点就变成了“想哭但不敢哭也不能哭,每天笑嘻嘻面对其它亲友”。
这让阳淮只能把悲伤的情绪全部压在心里,在导演喊卡之后才能释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