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淮捏着乔修言的外套,伸手扯了一把乔修言的薄短袖:“你不冷啊?”
“我没你那么怕冷,毡房也不远。”乔修言笑笑,“总不能把我们家宝贝冻生病了啊。”
阳淮猛地一个趔趄,好不容易才站稳,有些惊恐地抬起头:“你叫我什么?”
这个反应,感觉不太好。
乔修言抿了抿嘴:“宝贝。”
阳淮觉得自己突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对着乔修言“你你你你你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下一句话来,只好换了一张“你哪根筋搭的不对劲了吗”的表情来看着乔修言。
这个反应,让人突然想坏心思地逗一逗。
于是乔修言清了清嗓子,开口打算再说些甜腻的情话:“宝——”
话音还没落,阳淮便捂住耳朵一路狂奔回了毡房,留下一个穿短袖的乔修言,独自在风中凌乱。
……
回想上次经过璩深宁的开导而对阳淮说情话,似乎是把人抱在怀里说的,阳淮想躲也没地方躲,只能缩在自己怀里听到耳根泛红。
而这次别说室外是一望无际的草原,连毡房内的炕都是那么宽敞,够阳淮从左到右打十个滚儿。
乔修言只好收了逗阳淮的心思,老老实实把爱称这个问题告诉了阳淮。
阳淮听过之后也陷入了沉思:“你怎么会没有爱称呢,阿娇。”
乔修言:……
乔修言重新清了清嗓子,开口声音温柔又磁性:“宝——”
“啊啊啊啊好了好了不叫阿娇!”阳淮哭丧着脸捧住了乔修言的双手,“直接叫乔修言不好吗?我觉得我们也不是很需要爱称这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