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修言憋笑,把在自己怀里装鸵鸟的阳淮拎出来,看着对方的眼睛,轻声应到:“好。”
末了带着认真的样子补充到:“你说什么都好。”
阳淮被乔修言眼神里的认真盯得移不开眼睛,鬼使神差似的,凑上去吻住了乔修言。
乔修言弯了弯嘴角,抬手撑住阳淮的后背,俯身压了下去。
之后就变成了现在这样。
阳淮只能勉强找回细碎的意识来,拼凑在一起便开始忍不住发出质疑的声音:“你、你明早不用拍戏的吗?”
乔修言顿了一下,怎么回事,眼下这人怎么还有闲心想别的事。
就这样,方才好不容易才重新拼凑在一起的意识,再一次被猛烈攻势击得几乎分崩离析。
阳淮偏过头去捂住了嘴,早知道就不问出口了啊!!
……
几天后乔修言和肖丞也迎来了杀青,假扮小助理的阳淮替工作人员给乔修言送上了最大的一捧花,肖丞站在旁边满脸懵逼:“我的嘞?”
阳淮摆摆手表示别急别急,然后把一个三层的大蛋糕端了过来,放在了肖丞的手里。
肖丞抱着这沉甸甸的蛋糕,心情好了很多。
第二天一早,乔修言在剧烈的头痛中睁开眼,下意识看了看怀里的阳淮。
却发现自己反而在阳淮的怀里。
“你还敢问?”坐在候机大厅的阳淮气鼓鼓地逼着乔修言吃掉手里的解酒药,“你就没发现咱们俩醒来的时候还都穿着昨晚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