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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考试还是自备选段的。”詹雨给阳淮递过去一杯热乎乎的豆奶,“考官有冯叔和李老师,还有王伯和张老师,基本上都是熟人。”

说罢,詹雨喝了一大口豆奶,末了伸出舌头tian掉了嘴边一圈nai渍,补充到:“不过你可别觉得他们会给你走后n,他们只会对你更严格而已。”

阳淮捧着豆奶轻轻吹了吹,放在嘴边喝了一口。

詹雨说的这个情况阳淮是清楚的,当初詹雨也不是一次就考进人艺的,第一次去的时候遇到冯冬做主考官,因为紧张随意发挥稍有失误,就被冯冬严肃批评,原本就紧张害怕出错的詹雨当场就难过地哭了出来。

后来这个故事在阳淮他们的学校里广为流传,表演课千万不能抽到冯老师做考官,会被骂哭的。

像冯叔和詹伯这一辈的老表演艺术家,多多少少都有自己的执拗之处,颇有些一身傲骨的意思,走后门这种事他们通常都嗤之以鼻,管不得有些家大势大的别人,可至少自己是不会做的。

“没办法啊,虽然咱们平时都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你要是没发挥好,他们绝对不会给你亲情分的。”詹雨接过阳淮递过来的空杯子,起身打算放回厨房,“因为他们清楚地知道,你的能力本不止如此,你本来可以发挥得更出色。”

第二次去参加秋招的詹雨遇到的是更严格的张老师,冯冬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半年前把人给训哭了心里还是有点愧疚,考试前专门找到詹雨给她做心理疏导想让她不要紧张,陪她过最后一遍戏。

“那我可遇到的是冯叔加张老师的豪华套餐啊,还要加上王伯和李老师。”阳淮故意摆出一副要哭的样子,看上去颇为可怜巴巴,“我要是被训哭了怎么办,詹雨姐你要替我做主。”

詹雨笑呵呵捏了捏阳淮的脸蛋儿:“要是真被训哭了哪还用得着我?肯定就跑着去找乔修言去了。”

这倒是十分有可能的。

阳淮揉了揉刚刚被捏到脸蛋子,觉得连被詹雨姐捏了脸这件事也是要跟乔修言说一说的,如果乔修言就在家里的话说不定还可以讨来一个亲亲。

这遭阳淮还在傻笑,詹家的房门却被钥匙打开了。

“嗯?莫非是我哥回来了?”詹雨迅速从地毯上站了起来,走到玄关就看到熟悉的身影在那里找自己的拖鞋,不禁高兴得小步跑了过去,“还真是!哥你怎么突然跑回来了?”

詹林一边找拖鞋一边回答到:“刚从新投资的剧组那边回来,我对象出差了不在家里,不想一个人住就回来住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