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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就跟了乔修言这个臭小子了呢?

梁鸿生也跟着叹了口气,拍了拍老伙计的肩膀。

挺好的,现在这样挺好的。

而臭小子乔修言,因为被灌了太多酒,也替阳淮喝了太多酒,已经成功醉倒在了二楼卧室。

阳淮和严鸣宇他们说了一声之后便抱着本子回到了楼上,推开卧室门,乔修言不知道是醉倒了还是还醒着,下意识喊了一声“阳淮……”

阳淮轻手轻脚走过去,趴在了乔修言身边:“我在呢。”

乔修言手下好像在找什么东西似的,意会的阳淮赶忙握住了乔修言的手,重复了一遍:“我在呢乔修言。”

被握住手的乔修言似乎是感受到了阳淮无名指上的戒指,半醉半醒地握着阳淮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带着戒指的无名指。

“我爱你……”

酥麻感从被亲吻的手指一路传到心脏,而后又传遍全身。阳淮咧着嘴傻乎乎地笑了两声,末了走过去亲了亲乔修言的唇瓣。

“我也好爱你呀。”

……

“我想听。”阳淮趴在乔修言身上撒娇,“快点告诉我吧。”

第二天一早,宿醉起来的乔修言太阳穴还有点隐隐作痛:“梁导……其实也没有太为难我,詹伯也是,只不过长辈们还是有些怕我欺负你罢了。”

虽然已经过了很多年了,但对于詹伯梁导他们来说,阳淮被自己“欺负”地跑去南半球喂狮子这件事,还是历历在目的。

仿佛就在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