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修言点了点头，大学时候填过不少乱七八糟的表，需要填学生信息的表也不在少数，最终都会交到班委手里去，但一般班委也不会特意去记谁的证件号，除非……

除非李卓从还在学校的时候开始，就已经在背后搞这些小动作了。

小陶姑娘无奈地摇了摇头：“他图什么呢……明明自己的事业也走上正轨了，完全不需要背后里搞你们啊。”

在雪华奖后台洗手间的时候，李卓说的那些话突然在这一刻冲进了乔修言的脑海。

“可能……他……他之前有想巴结过阳淮，被我给挡回去了，后来我又和阳淮在一起了……”乔修言颇为疲惫地叹了口气，抬手捏了捏鼻梁：“怪我，当时当着全班的面挽回阳淮，却没考虑这样半透明公开的后果。”

当时在场的同学们，没多想的大概是觉得自己和阳淮为了表演课勇于献身了，但只要多想一点点，也基本就能明白过来两个人的关系了。

不算是出了个大型柜，但也确实是大胆又不顾后果了。

小陶姑娘听着乔修言的话，突然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你怎么知道他因为这个对你和阳阳不满？他找过你们了？”

乔修言一愣，随后想了想这件事确实没必要瞒着小陶姑娘，便只好点了点头，把在雪华奖后台洗手间的时候、以及晚会庆功宴的时候，李卓莫名其妙来找了自己和阳淮的事，仔仔细细告诉了小陶姑娘。

“雪华奖的时候？”小陶姑娘皱了皱眉，“那都已经过去大半年了啊……他也没什么后续的小动作？没有再找过你们？”

“没有了，如果这次证件号流出的事是在雪华奖之后的话，那他确实大半年就只动了这一个手脚。”乔修言闭上眼睛嗤笑了一声，“如果他真的是在我和阳淮在一起之后就有搞我们的想法的话，那他确实很有耐心了，这半年根本不算什么。”

这样想来，李卓比齐讯要高级太多了。

而且齐讯这个人本身自带黑点，就算没有黑到阳淮和自己的头上，他也迟早会被爆出来，然后糊穿地心。

而李卓却不一样。

在学校的时候是班委，毕业的时候成绩也在前列，这些年没有急功近利反而很是爱惜羽毛，在底层摸爬滚打之后再被导演看中出现在公众视野，这一路几乎是一清二白。

如果这样一个人手里攥着阳淮和自己的把柄，自己这边会连怎么防御反击都要苦恼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