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圣临惊愕,以为自己听错了,而叶平良的反应亦有过之而无不及。
“什么?你怎么把她弄到那里去了?”先于叶圣临,叶平良率先惊呼出声,“你究竟打的什么鬼主意?”
在叶平良看来,章阳做事是胡来了些,但凡事做的过分了,无非就是为了往昔的那段情耿耿于怀,纵使埋怨憎恨,却不致于有如此大的野心,更没有翻天的能力去勾结联邦,意图坐拥整个科技部。
也许叶平良只是表达吃惊,可听在卡萨利耳里又别是一番滋味。
“我弄的她?”卡萨利冲叶平良瞪大了双眼,顿时妒火焚烧,“你就是那么看我的?”
“随便你……”他怄着气,磨着牙槽,愤愤然说着违心的话,“你认为是我弄的就我弄的吧!”
叶平良张了张嘴,就像被塞住了一嘴苦瓜,半个不字都吐不出来,最终在纠结与挣扎中化为一声沉闷的叹息。
而叶平良的默认和不予辩驳却让卡萨利更加恼羞成怒。
卡萨利一直在叶圣临面前压抑了许久的憎恨,在此父子两都在的场合里,终于爆发了出来。
“你!”他甚至唾弃去叫叶圣临的名字,那就好像是认同了那对狗男女的爱情产出的结晶。
他喘着粗气,愤而高昂起头站了起来,指着坐在他对面的年轻男子露出了狰狞的面容。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你妈在哪吗?好,我告诉你,你他妈的活的可好了,有的吃有的穿还有人伺候,老子弄不死她,还得供着她,这一切都拜你爹所赐!”
“你住口!”此时,叶平良还真想把章阳那张口没遮拦的嘴给缝上。
卡萨利依然咆哮着,纵使叶平良把他推到墙角再三强调,也还是置若罔闻,并逮着丝毫的缝隙就伸出手指去戳叶圣临的心窝子。
“你的出生就是一根永远扎在我的心脏里的刺,我恨你,恨你夺走了我的一切!你所谓的一家三口就是我的恶梦!”
气急之下叶平良挥了一拳,不料卡萨利一点儿也没躲,实实在在的挨了个揍,嘴角立刻红肿了起来,血也不断从破裂的牙龈里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