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这个人渣,要不是他昨夜说他心情不好硬拉着我喝酒,我至于迷迷糊糊掉进他下的套吗?
我只是个直男啊,我只知道醉酒会睡女人啊,哪会想到还会被男人睡哩?
这到底谁陪谁呀?文御越想越是气愤!他齐一悯才是坐陪的,搞半天反而是我陪着他喝酒聊天,最后还陪睡了!
人渣!
败类!
禽兽!
等等!文御脑子瞬间一转发现事情并不单纯。
我怎么记得他是个零号啊?他一个b零号他捅我干啥啊?听说,零号不就是当女人使的吗?那也是他来服侍我才对吧?他丫的他是插反了还是转型了?
正当文御百思不得其解之时,齐一悯也洗好澡出来了,他连浴巾都懒的裹,赤条条的进去又赤条条的出来,简直稳的一逼啊。
文御看着他那副理直气壮的范,就是不爽,又是冲他骂爹骂娘了一阵,只是齐一悯依然充耳不闻,还理所当然的抢了文御钱包里所有的现金。
“怎么就这点钱?连给我的服务小费都不够。”齐一悯边嫌弃着,把钱塞进了自己的口袋,接着把空空如也的皮夹子甩在了文御的脸上。
“欠下的,改日再上门找你算账。”
这他奶奶的到底谁找谁算账?谁服务谁呀?我顶多一个为哥们拉皮条的,我又不是gay。你二话不说把我睡了不算,还抢我钱?
你很嚣张啊?你咋不当土匪呢?我还没找你赔钱,我们到底谁嫖谁呀?
真是气死文御了!奈何当下身体不济,菊花有恙,要不然他肯定要冲去前台投诉的!
不过齐一悯这家伙也真是不要脸的可以,就算文御骂的狗血淋漓,他也照样若无其事当事不关己,完事走人,不带半点儿感情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