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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说明他始终没变,奚荣昇不放在心上,又问:“我们是怎么认识的?”

“属下不知。”

奚荣昇皱眉,“你不知?你怎么会不知?”

罗焯:“陛下某日独自出门归来后,就让属下去查殿下。后来多次有意制造偶遇。再后来……就是殿下在会考中一举夺魁,入朝为官了。”

他陈述事情的平淡令奚荣昇简直叹为观止,他从他的言语中完全无法脑补出具体的场景是怎样的。

他话锋一转,“危其靳和孤又是什么关系?”

“危……”罗焯岿然不动道,“陛下恕罪,属下现在不能说。”

“不能说?”奚荣昇的眼神变得不善,“为何?”

“那位大人说不方便告诉现在的陛下。”

“你应该是孤的下属吧?”奚荣昇站起了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是。但这也是陛下之前的吩咐。说是您在特殊情况下,一切以那位大人的命令为主。”

“‘特殊情况’?你又怎知现在就是孤当初所说的‘特殊情况’?”

罗焯垂着头,“属下自会判断怎样的决定对陛下更有利。”

“你认为孤现在不适合知道?”

罗焯坚定道:“是。”

奚荣昇定定地盯了他一会儿,身上的气势顿收,拂袖坐下,“罢了。你起来吧。”

罗焯站了起来,垂首立在了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