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荣昇这句话刚一开头,朱渠焉也立马就给否了,“那也不是我干的!我连皇后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又怎么会平白无故地袭击他?”
“姬永琨醒了,他指认你就是劫狱带他出去,并且把他打成重伤的人。”
朱渠焉眼珠一转,听出这是在钓鱼,自己全程都是蒙面,姬永琨不可能知道他是谁。
他继续装傻,“姬永琨是谁?”
“那日,安统领恰好碰见了你,你还将他给打伤了。这一点,安统领可以作证。”
朱渠焉:“这明显也是安封吟的恶意栽赃!他可是威风凛凛的禁卫军统领,我只是个弱小无助的平头老百姓,又怎么可能有能力将他打伤?这话说出来,我都不信,陛下您信吗?”
奚荣昇:“……”
这家伙果真难对付,不动声色地就将自己的罪名推得干干净净。拿准的就是他们这边也证据不足这一点。
只是想到对方手上有姬歧的血,可能拿以其制成的傀儡做一些奇奇怪怪的事,他心中就烦躁。
他问颜正业道:“搜查他的身上了吗?”
颜正业恭敬回道:“是。搜出来了三枚铜板,以及一柄工具刀。”
“他被擒时,身旁可有傀儡?”
“应该是没有的。具体情况,臣也不清楚,陛下可以询问安统领与支正卿。”
奚荣昇简单地嘱咐了一句“看好他,别让人跑了”,便转身出去了。
他一走,朱渠焉再度火急火燎地冲到了栏边,说道:“你一定要帮我找东西啊!”
颜正业:“你究竟想要拿那东西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