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懒散地端着盘子,打算离开厨房,只听淇淇道:“对了,尚先生,那位醒了。”
他顿住了脚步,回过了头,将嘴里的果肉给咽了下去,道:“唔,那我去看看。”
他悠闲地晃到了一座屋子前,守在门前的兵士纷纷向他行礼,“参见尚先生。”
“把门打开,我进去瞧瞧。”
兵士们依言将门给打开了。
屋子不大,但一应俱全,简朴且干净。
男子倚靠在床头,面色有些苍白憔悴,低垂着脑袋,似乎是在思考什么事。就连有人进门,他也没醒过神来。
“殿下,感觉还好吗?”
危其靳这才抬起了头,看到了他,手腕上有清脆的声音轻响,只见他的右腕上锁着一个铁箍,被铁链与墙壁相连。这禁锢住了他体内的真气。
他的目光首先落到了他的下巴上,露出了一个笑,“您留胡子了?”
尚先生摸了摸下巴上的胡须,矜持地道:“其实是黏上去的。”
危其靳:“……”
尚先生很快又补充了一句,“我是打算留,不过是在三天前……不,好像是五天前决定的。所以还没时间让它长出来。”
“挺好的。”
“喏,要不要吃果子?”尚先生将手中的盘子递了过去。
危其靳摇头,“不必了,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