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渠焉羞涩地道:“我和她打赌,她输了,所以她成为了我的一日下属。那么介绍,也是为了满足草民的虚荣心。”
奚荣昇:“……”这说辞,鬼才相信。
说来,朱渠焉被抓,也没见那姑娘有什么反应。
而且焚烧案明显是团队作案,朱渠焉只有一个人,那姑娘很有可能是同他一起行动的。
只不过依旧是没有证据。
奚荣昇怀疑朱渠焉现在提到施琼,是为了让他将注意力转移,因为对方在竭力隐瞒着什么。
朱渠焉巧舌如簧,从他嘴里撬到话,很难。
奚荣昇索性也选择转移目标,问道:“施琼住在哪里?”
说来也是奇怪。
若朱渠焉真是受他差遣的,在他话都说到这份上的情况下,没理由还装作和他不熟的样子。
但是听对方突兀的一句“是否去过南巷”,倒也不像是他们没关系。
奚荣昇去了朱渠焉说的地方,却是扑了个空,对方已经离开了。
屋内干净整洁,一尘不染,看起来施琼离开还不足三日。
奚荣昇看了一圈,并没有看出什么奇怪的地方,倒是留意到桌上有个香炉,样式奇特,应该是用来祭祀的。在香炉正中间有个鲜明的曜日花图案,旁边是鹿,鹏鸟等雕刻。
他记得书上有记载,神社中盛放的就是类似的香炉。
神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