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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讯官问:“是你丈夫先对守城将士动手的吗?”

她嘴唇翕动了几下,沉默了好一会儿,应道:“是的。”

在一旁的奚荣昇眉头皱紧了。

到那些中九族的人。

“我看得分明,的确是那死者先对军爷动的手,军爷先是忍耐,后来实在是那男人欺人太甚,才对他动的手。”

“是是,这事可与我无关。但是我看了事情的全过程,那男人忒凶,不由分说地就动了杀手。”

“我也能理解那人,他想要进城,可能就急切了一些。唉,我们也只是想要进到皇城来,那军爷说是为了皇城安全,不让我们进……我和那群闹叛乱的可不是一伙的!我坚决抵制那些人的举动。我虔诚地信仰司易神,忠心耿耿对朝廷!可得信我!”

“……”

他们的说辞都差不多,分明理应事情真相就该是这样。但奚荣昇还是觉得哪里不大对劲。

到了倒数第二人,他义愤填膺地说道:“那对夫妻压根就没有动过手!当时有个押送奴隶的车队经过,那兵士非要他们让路,男人不肯让,那兵士就直接杀了他。”

这个与其他人完全不同的说辞一出,审讯室的人都是一怔。

审讯官问:“你怎么证明?”

那人理所当然地道:“当时我们所有人都看到了!大家都可以证明!”

两个审讯官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人道:“可只有你这样说。”

那人愣住了,急道:“怎么可能?!当时我们大家明明都很为他们夫妻打抱不平!他们是怎么说的?”

“这个就不能告诉你了。”审讯官道,“你将当时的情景详细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