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病房十分安静连门口的嘈杂声也听不见,南宝安大口呼吸着生怕自己的心跳成这里最大的声音,让白有听见。
“师……师父,那个,叫他们来就好了,不用……不……”感到自己快爆表,挣扎着作最后的努力。
前面的人没有停下动作,沉吟继而说道:“收你做徒弟并不是我一时兴起,就算是,入了我门我就有保护你不受伤害的责任。能告诉我原因吗?我在你身上施了术本不应该会受伤,除非你无意之下中了它们计。”
“谢……谢谢师父,其实没什么就是不小心。”理由仍旧难于启齿啊。
“好吧,我也不为难你这次就算了。还有一件事,阿盛说我不够坦诚相见。有些事我并没有对你说清楚,之前犹豫过我认为说不说不重要毕竟只是我个人的事情,告诉你只是徒增烦恼罢了,你也帮不上什么忙。但既然阿堇也认为徒弟就是为了师父而存在,我的事就是你的事。我想你会帮我是吗?”
“没错,要不是师父你我还是个植物人。我愿意。”
“恩,你是我有生以来想保护的第二人。”白有沉下音。
什么,有生以来?刚退下的红潮再次涨起,原来我在师父心中的地位那么高。等等,第二人?第一名是谁?
“第一个人因我而死,你也这么容易的受了伤。看来我还真不适合保护人。宝宝,在得知你受伤的那刻当初的情景又在我眼前闪出。”
白有的脸色随着话语苍白了下来,让南宝安心痛不已。原来本领高强的师父仅仅会因为自己的小伤再次陷入梦魇,不知道那时的情形是多么的惨烈。所以没在意白有对他那蛋疼的爱称。
“师傅你看我不是没有事好好地吗?”
“恐怕如今已不可能再有那种事发生了,”笑着的白有却让人觉得阴冷,“但要不是我这么自负,你也不必受伤。所以还是为师的疏忽酿成错误。你不用为我开脱。”
“那个,师父您还是说没有对我说的事吧。”南宝安见说不过师父还让他越来越奇怪干脆转移。
病房中流动着的消毒水味对身处其中的人的影响会随时间减小,不是一般人的白有可受不了。他不舒服的紧皱眉头,表示再也忍受不了了。
“我们回家再说,你先好好在这里休息。”扔下这句话优雅的转身离去。
早已建好的气氛就这么戛然而止,南宝安愣了半天没反应过来。前戏完了刚有劲头就不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