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为那是指被妖魔所害的伤,你说呢?”
弯弯的笑眼,透露着揶揄。白有反问。
南宝安败下阵来。积累的怨气烟消云散无影无踪,恋爱的人是世界上最奇怪的动物比天气还瞬息万变。
生龙活虎的南宝安贪婪的注视着好几天没见的师父,要把他的每个神情都刻到骨子里似的。
“来,为师帮你消轻疼痛。好了就可以出院回家了。”
“不要,我不要。”我不要回到那个没有你的家里,在这你还能来看我。
摸不清徒弟是个神马意思,师父很累。
“师父,你找到她了吗?”转移到这些天郁闷的源头,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正所谓早死早超生嘛。要是没有,他准备……
喜悦褪下,疲惫浮现:“没有,你上次说的对。还是再等等吧,找也找不到。”
鼓掌,撒花。
试探的问道:“找到她,师父你们会回山里去是吗?会离开我?”
“我早晚都会离开你的,就算儿子也不能一辈子在父母羽翼之下。总会有独自闯荡的一天。不用担心那些‘东西’,为师会给你最好的辟邪之物。你不会再有事的。”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难道是担心再也看不见师父?”
“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