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对不起我来晚了。让我看看你的伤。”声音微喘。
头发有些凌乱,脸上是抱歉与心疼的慌张,从没看过这样的白有。遗憾的是,南宝安的头一直偏向另一方,没有看到。
等了半天也不吱声,白有轻轻碰了下他:“我的宝宝,头还晕?我给你看看就好了。”
“不要。”刚哭过嗓音很沙哑。
白有终于知道他是闹别扭了。摸着他包起的额头,耐心的解释:“我这几天都在郊外,所以没有马上赶到。好了,我的乖徒弟,你是在生为师的气吗?”
“‘嗖’一下,不是就能过来吗?”赌气。
轻声笑了笑:“多大的孩子了,还和师父撒娇。”
“你明明说过不再让我受伤的……”
“我认为那是指被妖魔所害的伤,你说呢?”
弯弯的笑眼,透露着揶揄。白有反问。
南宝安败下阵来。积累的怨气烟消云散无影无踪,恋爱的人是世界上最奇怪的动物比天气还瞬息万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