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等等”
“可还有事?”
“刚刚那个人,能看出来吗?”胥钦诺指了指那人消失的方向。
“看不出。”
“哦。”
“还有,别总是趟这些浑水。”走了两步的独孤誓又回过头来对她说到。临走还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
看他不紧不慢地远去,胥钦诺很疑惑,他最后那个眼神是什么意思,担心她?可眼神不像。责怪她让他跟丢了人?可明明她在前。最后为何欲言又止?她看不懂。
越不懂,越想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意思,越深究,心里便越难受。
她从来没有看懂过他,可是她也从来没有勇气去问他。这许多年来,她也曾提出过很多问题,所有的问题他也都只有一个答案。
真是难受!胥钦诺只得默默地往回走,来时容易,回去却是困难,只得误打误撞。大概用了半个时辰才到桥边,一现身,上官海彦便凑了上来。
“你去哪儿了,怎么我去买个糖葫芦你就不见了?找你半天了。”上官海彦将手里的糖葫芦在她眼前晃了晃,递给她。
河里的花灯安然无恙,灯芯在河风吹拂下忽明忽暗,就像极了胥钦诺这些年来的心情。她摇头不回答,将糖葫芦接下,只是往家的方向走。
上官海彦发现她不对劲,跟在她身边,也往前走。
“你怎么了?”
“”
“你是不是追刚刚那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