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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麻烦你。”胥钦诺想即使回了同舞城,也并不安全。或者涂钦宇飞能更好地照看她,

便答应了下来。

涂钦宇飞看着胥钦诺进了门,很是不舍。还有跟在后面,毫不避讳一起进门的上官海彦,更是生出了几分嫉妒之心。

可现在,还不是时候。

上了马车。涂钦宇飞带着锦心一起回去。

胥钦诺受了伤,爹爹一连几天也没让她下床走动,城里有名的大夫挨着请了过来替她把脉诊治,都说养几日便好都还不算放心。又四处买了些补药,这样一来,平日里喝的汤药比正经的饭食都还多。

涂钦宇飞一有消息便送信给她。一来二去,两人虽都在城里,书信却有了不少。锦心也来看过她,可是涂钦宇飞却只在门口并未进来。

这一日,涂钦宇飞又托人送信来。胥钦诺伤已经痊愈,爹爹还是不准许她出门和动武。她便只在自己的院子里一面走动,一面拆书信来看。

锦心来了同舞城好几日,那些人便也跟着来了。不过畏于涂钦宇飞武功高强,不敢硬闯。同舞城里看似风平浪静,其实暗潮汹涌。为了早日解决这事,涂钦宇飞约着四人明日在酒馆见面。

才将信收好,采儿便又端了汤药上来。闻着便刺鼻的苦味儿,让胥钦诺避之不及。这些汤药连着喝了七八日,她觉得自己的舌头都快变成苦的了。

原本在院子里的胥钦诺,一闪身便进了屋内。采儿哪里有她快,只能被挡在了门外。

将信扔进窗边的木匣子,无意间却看到了那只还未来得及扔掉的花灯。灯里的纸条还躺在里面。

胥钦诺拿起那张纸条来看,那上面的字迹这时看却很熟悉。

将刚刚扔进匣子里的信又拿出来打开,和那纸条上的字对比,分明就是一个人的字迹。

原来,是涂钦宇飞。

她一直没去细想,到底是谁去河里捞了她第一次放的花灯。还写了这样的纸条,又让一个小孩送到了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