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他是不是我们南宫家的人,你最清楚!”南宫蕴想到此,就觉得心里有根刺越扎越深,他这儿子,真是从年少到中年都叫他这么烦心,上辈子一定是欠他的,“反正,他要是敢跟我们宝贝翧儿抢东西,我这把老骨头第一个就废了他!哼哼!”
南宫正闻言,忍不住笑了,这世上要是有人比他还宝贝他闺女恐怕就是他这老爹了!他立马安抚着,并保证将来这庄子一定会亲自交到他唯一的女儿南宫翧葶手上,老爷子的脸上才稍稍好看了些。
集市上,小贩瞪大了眼睛,眼前这红衣俊美的小公子愿意花三百两买他这颗不值钱的黑色珠子,怪不得人常说富家子弟大多蠢钝任性。
“公子,该回府了,都等着你呢!”
“早着呢,急什么呀!”南宫翧葶心不在焉,手里随意把玩着刚才她买下的那颗珠子。随从见她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心里更急了,要是让庄主夫人知晓她又跑去了赌庄,怕是不会轻易放过他们。似乎是猜到了他们的心事,“你不说我不说,谁能知道啊。”南宫翧葶瞥了身旁两人一眼,似安慰似警告。
“禀夫人,查到小姐踪迹,在南街。”
兰姿芮一听,眉头蹙起,她定是又跑去赌了!今天是她十四岁的生辰,全家都等着要给她庆祝,她却偷偷溜了出来,实属不孝,顽劣如此,再过几年可还得了!女儿会变得这样,家里那两个男人“功不可没”,这么宠溺下去,怕是会毁了她!
“你帮我备条船,我去去就来!”
南宫翧葶夺过随从手里的伞,三两下又甩开了他们,雨中的街道没有平时那么热闹。她随意地逛着,算算时间,也该回去了!突然,右手一阵剧痛,伞落的同时眼前一片漆黑,接着一记重棍敲打在她的左腿,右腿,对方似乎知晓她的武功路数,南宫翧葶毫无还手之力,后颈一记手刀,人彻底丧失了意识。
昏昏沉沉,隐约看到了那张熟悉的脸,南宫翧葶一哆嗦,猛地起身,牵动了身上的伤口,忍不住叫唤了起来。
“这在哪啊?”看清了是兰姿芮,南宫翧葶放下了警戒,嘴上又没了正经,“老娘,你下手也忒狠了!”想到什么,她笑了笑,“你往我头上套麻袋,是不是因为怕看到我这张漂亮的脸蛋就下不去手了!放心吧,看在你是我娘的份上,你打我这事呢,我是不会告诉那俩老头的!”
话说,还真是每个关节都疼得紧,她老娘不愧是学医的,打得可真精准。
“你给我少贫嘴!你听好了,我们现在在船上,我给你寻了一师傅,以后你就跟着她,直到她说你学好了,可以出师了,你方可回府。知道吗?”
“哦。”还真是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