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个吧,它其实……”某人还想说上几句。
“嗯?”手里的力度加大了,“其实什么?”
“其实,也是我,我的错。”
认错的还真挺快,一点都挨不住疼,只不过,“你娘亲说,你每回闯祸认错态度都好,事后没一次能改的,让我千万不能相信你,只要你犯错,都得狠狠处置你。”静桐凑近些,鼻间全部都是她身上的檀香味,南宫翧葶的思绪差一些又要飘了,要不是耳朵上的痛觉提醒了她,现在不是能七想八想的时刻。
小兔子头一歪,懵懂的眼神看着它面前的两个人。
“不,师傅,你可千万不能这么做啊,你想,要是卸了我的耳朵,我就再也听不到你的声音,感受不到你的教诲,啊,那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没跟你开玩笑。”静桐手松开,但推了下南宫翧葶的头,“谁教你自作主张,要把兔子放在莲姨那的。”
“它受伤了呀……”
“你不能照顾!”
“我……”
“你就是故意的。”
南宫翧葶笑了,师傅都是跟谁学的呀,变得那么牙尖嘴利,“好啦,不就是只兔子,我们不生气了。”
牵起了静桐的手,告知了事情的经过。
“莲姨,不喜爱动物有她自己的原因,你不要多管闲事。”
想说自己真没有多管闲事,最多就是没料掉莲姨连只小兔子都还是不能接受,南宫翧葶每次去园子里摘果,都要小心翼翼地避开地上的捕兽夹,就已经猜出打理园子的人是个什么样的人。但,也不能都怪她吧,她也冤啊。
“哼,我哪儿会都知道。”
点了下鼻尖,这个小滑头还挺会装蒜,要不是相处久了,还真容易被骗过去,“不知道,你还强人所难,非把兔子留人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