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哇…”不由地感慨,师傅太美了。
静桐从水里盘旋而出,落地薄衫已经覆盖在她的身上,怒目看着蜷在一个角落的家伙,南宫翧葶整个人缩在被子里,冤枉啊师傅,她真的没想偷看她,不过是想拿件衣服而已。
缩了好一会儿,没听到师傅的呵斥,某人拉出一条缝,瞄一眼,静桐已经穿戴整齐,除了头发还是湿的,没办法立刻扎起,湿润的长发散落着,洗完澡后脸颊还是红的,别有一番风韵。
静桐一个转头,某人又被抓了个现行,她失神得眼睛都不眨地盯着自己,怒斥一句,“你畏畏缩缩的在做什么?”
呀!师傅朝着自己这里走来了,后退后退退无可退,直到撞到了背后的衣柜。
露出个脑袋,弱弱地解释,“我只是来拿衣服的。”
“我发誓我什么都没看到。”说完闭上眼睛,点点头。
此地无银三百两,静桐觉得南宫翧葶对她是不是有点喜欢得过分了,也许年少,分不太清一些界限。
可不论如何,偷看人洗澡那都是登徒子的下作行为,于是静桐决定不理某人。
眼前的阴影不见了,师傅怎么走了,再睁眼静桐坐在梳妆台前梳着发,背对着她,南宫翧葶有些摸不着头脑,师傅不怪她了!
“师傅。”蹲在原处,又喊了一声。
“……”
“师傅。”
“……”
心里慌乱,南宫翧葶裹着被子挪到静桐身边,身子骨撞撞她,“你别生气,我也不是故意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