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静桐很快就感应到某人的鼻息,怕了她了,松了手,扶住某人的头,“不许再胡来了。”
“哦。”
听话地躺回了师傅的怀里。
赵岚夋自打小丫头走后没人和他聊天一下空虚寂寞,那丫头走得急,两个木偶都没来得及带上,也是他好心,不忘帮她再加工加工,死丫头现在软玉在怀,可开心坏了吧。
不成,他也得找点乐子,难得有一回他不窝在他的木头小屋,去府里四处走动去了,他那碎嘴子,说得人心烦气躁,于是被轰到了铸剑房。
“我告诉你,之前就觉得这味道我铁定在哪闻过。”
此话说了不下二十回了,可每当问他在哪闻过,他就只会说别急,再等等,我想想。
这老小子闲下来烦人得很,“你还是回去捣鼓你那些木头吧,别坏了我的图纸。”
“老左,哎呀你别瞎动。”
“我的地方,还不能动你了。”
说着就摘了他脸上的图纸,折叠好放回原处。
“等一下,我想起来了,这纸上特有的一丝味道,出自平遥古都的灵虚观。”
灵虚观吗?
“我早说那拂尘道长不简单!”
兰姿芮早年就和南宫正辩驳过,阎魔教教主安隅是他一手带大的,后来出事,他推得一干二净,说他一心向道,从未有过邪念,恕她难以相信。
“姿芮此言为夫可得为道长再讲几句,拂尘道长武学修为之高,当今武林怕也只有我师傅能与之一战,可惜他老人家已驾鹤西去,他呀就是个武痴,顶多对武功执迷了些,伤天害理的事道长是做不出来的,他要是个坏人,而今哪儿有这般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