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蕴晃着酒瓶又吃了两口酒,答应下了,“行行行,都走都走,忙你们的事,我一老头子还算健壮,有事能担着。”
“嗯,我们不在的日子,公公可千万别和二叔他们起冲突。”
眼前三分醉的人,兰姿芮真是不放心,奈何女儿还指着她救命呢,要是老爷子真作出什么岔子,回头再解决吧!
“切,那家伙,我烦他,离他远远的。”
真是如此,那就好了。
“嗯,姿芮就先行一步了。”
马不停蹄,兰姿芮第二日赶到时南宫翧葶更加严重了,她昨夜还会说些话,偶尔会清醒,今日完全重度昏迷。
“兰姐姐,我……”
“别说了,先出去。”
一搭脉,兰姿芮心一沉,还好她做了十全的准备,临行出发前放了那只白鸽,愿她爹能看在她的面子上速来临川。
“你呀,几年前给了我一次大惊吓,现在又来,就不懂心疼你娘受不住。”
抓着女儿的手背贴在脸上,为什么一点温度都没有。
“师傅怎站在屋外,对了,我昨夜翻了古籍,查到……师傅?”
“啊,你说什么?对不起,我走神了。”
秋茉笑着说没事,进屋再说。
“不行。”
推门的手止住了,疑惑地望着静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