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大意间腰一扭,牵扯到腿上的伤口,一下子透心凉的疼痛,哇的喊了声,动了下头,赶忙脱离娘亲的魔手。
“伤成这样,给我老实点!”
“你吃什么喝什么,我说了算!”
“还敢不敢胡闹了!给我安分点!”
兰姿芮双手撑在南宫翧葶的两侧,怒瞪着眼,某人的头往里缩一点再缩一点,最后只留了一撮毛在外面,整个脸蒙在被子里,闷闷地说了个好。
“看到没。”转过头对静桐说,“对付这家伙,就要这样,一点都不能手下留情,你要是心一软,非得着了她的道不可。狡猾得很!”
“娘…”
小脸上写满了我不开心,娘干嘛呢,对师傅说这些干什么?
“静桐我告诉你,她要不是伤了腿,不太好翻身,早就在床上撒泼打滚。她呀打小说不得几句,一不让她满意,就咿咿呀呀地耍无赖。没皮没骨。”
静桐只是听着,捂嘴偷笑,对此没有过多评论。
某人着急忙慌地想要为自己辩解几句,娘亲作甚在师傅面前诋毁自己的“清誉”,讨厌啦。
“师傅你别听我娘瞎说,我才不是这样的。我有很多好的地方,比如……”
“暴涨的自信心大概是遗传她爹的吧。”
“才不是的!”
暴躁中……
房间里,相隔一天,随着某人的醒来,气氛就大不同了。哪怕开心也只是此刻,能暂时忘记烦恼也是种难得幸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