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静桐眸色晃了晃,没有多说什么。往常她都要赖到深夜才肯走的。会不会是对她过于冷淡?她也心寒了?她是不是伤心了?
还写着字,心已飘了,一个个问题从静桐的脑袋里蹦出来,千思万绪,一页的纸,毁在最后一个字上,功亏一篑,收了笔,卷起了纸。
南宫翧葶很贴心,深怕菜会凉,拿着空的碗碟倒扣着,静桐一掀开,笑逐颜开,某人用胡萝卜片摆了一个大笑脸,顺间心头的纠结散落,胃口大开,吃起了饭菜。
刚才她说虾是她做的,静桐就多试几个。
回房后的南宫翧葶也磨起了墨,练起了字儿,她应该吃饭了吧,看到她的摆盘了没有,希望她会喜欢自己做的虾。
比起用最快的速度冲向她抱住她,南宫翧葶还是觉得现在一步一步地走向她会更好,我们就静水深流吧。
“公子,夜里风凉。”女人给许平披上一件衣服,他这几天都魂不守舍的。
安置在铸心山庄的眼线来到了祁安,找到许平,他来找他是为了要另一半的报酬,那混蛋还坐地起价,以为掌握什么不得了的秘密能够威胁到他。
“公子,是为何人而心忧。”
“你从哪里看出我的忧。”
“你的眼眸含着泪水。”
她不说,许平还不知,用手背去擦,还真的有泪水。眼线完成了任务,代表着南宫炼已经死了,这局棋里他是最早的弃子,那个笨蛋……
“公子!”女人拿出怀里的丝巾,细心地替他抹掉了泪,“看来你也是个心软之人。”
捉住她的手,“我从来不是。”许评说。
“伺候我就寝吧。”
真相要找,公公的命也得保,连夜兰姿芮就派天罗地网的人把南宫蕴秘密的安全的送了出去。南宫炼的死嫁祸到南宫蕴身上目的只有一个,挑起兄弟两房的争斗,来个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只是送走了南宫蕴,之后南宫涵怕是会把火力集中炮轰在兰姿芮一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