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伤的?被什么弄得?”
不能实话实说,要想个好理由。奔忙一天,一想脑袋就卡壳,一卡壳就让静桐以为她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毕竟她之前被蝎子咬一口就险些丧命。
沉着面色,追问了几句。
某人从打死不松口到后来认错,南宫翧葶觉得她在静桐的目光下越来越矮,越来越矮,越来越……
“我错了,我就是玩匕首的时候不小心。”她真心没有做错什么事,只是让静桐不开心担心了,那道个歉也是应当。
说完真怕静桐拿起她的手看出些端倪,像个仓鼠一样揣着两手,先溜为上。
“先走啦,我还要洗个澡呢,晚安喽!”
有猫腻,长本事了学会隐瞒她了,南宫翧葶你不得了。
静桐气的咬了下唇,她没有注意到南宫翧葶的言行举止早就完全影响到她的喜怒哀乐。
洗完了澡,趴在床头,晾着头发,床的味道能让某人即刻入睡。
眯了一会,醒来时头发还有些潮,用发带绑住,南宫翧葶拿出做好的梳子取出工具,又打磨了起来,
打了个哈欠,睁大眼睛,送人的生辰礼物她一定要做到最好为止。
次日清晨,她拿着扫把铲子去到山头,铲雪扫雪,那一片儿清理得差不多,祈祷明日可千万不能再下雪下雨,老天爷,你可不要辜负我的一片心意!
南宫炼头七过后,南宫涵就带着一帮子人儿,前去主院围攻兰姿芮要说法。
“二叔,我能体谅你的心情,但你必须保持冷静,否则就是亲者痛仇者快!”
“死的是南宫翧葶你能说得出这种话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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