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师傅跳脚要跟她急,某人忙说,“你的院子,平时谁敢来呀,也就雨竹和秋茉师姐她们,她俩呀最近眉来眼去打得火热,哪有闲工夫来我们这儿,话又说回来,亲个脸而已,我们更过分的也做过,犹记得我重伤那阵子啊,师傅您可是脱了我的裤……”后几句含糊不清,却还是让面前人听清楚了!
“闭嘴,信不信我拿灵越削了你!”
信!闭嘴点头。
嘿呀,被她气死了,不敢相信能从自个儿嘴里说出这样粗鄙的话来。瞧瞧,这就是近墨者黑!
“给你!”把灵越丢给了她,接到了剑,南宫翧葶又伸出另一只手牵住了静桐,“别走,你看着我。”又从小无赖变得深情款款。
招式飘逸,人飒然,看迷了眼,醉了心,面上依旧冰。
“静桐,你觉得我可衬灵越?”
“衬。”实话实话,哪怕灵越早就是她的剑,但无疑,南宫翧葶用这把剑的话也会很适合。
“怎么,你对灵越心动了?”
“你的剑,我哪敢对歪心思?”双手还剑,凑上前小声说,“会被你的削的,我害怕!”
“南宫翧葶!”
“好啦好啦,玩笑玩笑,我很快就会有我自己的剑,那把剑和灵越很有渊源,所以才想要试一试灵越。”
和灵越有渊源的剑,哪一把?
“天落?”
“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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