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令咋舌,“真就大户人家啊,吃饭还要人伺候,我只在电视里看过。”
罗一慕轻笑,“充面子的。”
所谓“上流社会”的面子,浮夸得很,偏又不能没有,生怕在别人眼里掉了“档次”。
简令挠头,“慕慕,我真想不通,你家都这么有钱了,你当初为什么千里迢迢去津岭当个穷教书的啊?吃食堂住公寓,每个月拿那么点工资,怎么,你这是嫌日子太舒服想体验生活?”
罗一慕没有正面回答她,给她夹了一块虾仁,“快点吃,吃完带你出去逛逛。”
看起来毫无异样。
简令知道她一直在回避这个话题。
她越不说,简令就越好奇。
到底是为什么呢?难道是因为同性-恋不被家里人接受,所以和家里断绝关系,一气之下远走他乡?可是看罗一慕父母和哥嫂对简令的态度,怎么也不像是接受不了的样子啊。
莫非是争家产失败?
更不可能了,罗一慕清心寡欲,对钱财的态度向来就是够用就行,这点简令比谁都清楚。
好奇归好奇,罗一慕自己不肯说,简令也没辙。
吃完饭后罗一慕带简令熟悉家里的环境,路过后花园时碰到了罗一慕的父母,他们正在后花园的凉亭里喝茶,方桦养了一丛白蔷薇,见罗一慕带着简令走来,便剪下一支,送给简令,问她吃饭没有,睡得是否习惯,认不认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