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凌一愣,以为对方是恼怒己斥责他老大,想起上次也是到这事,他才生气。
于是叶凌收敛神色,打算动之以情晓之以,他咳了两声,:“别装傻了,你也知道你老大做的那些光辉事迹,把雄子高价卖掉的事又不是没有发生过,还有扒人鱼皮等等,我不能保证他不会再想出残忍手段折磨我。”
前几天星盗舰内,他可听不少这个暴戾喜怒无常的老大的八卦轶事。
罗杰眼睛急红了,心一下子有些纷乱,想着那谁知道会认识你呀!可又无力辩驳,欲言又止,最后好苦笑,摸摸己的头发,清清嗓子生硬地:“虽然他曾经做了那么混账事,可不代表他不会改正啊!这死刑犯有个上诉期呢!”
叶凌不知道对方怎么拿这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来举例,见他目光灼灼盯着己,也毫不示弱地迎视他的目光,“我才不信,我那有个老话,叫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种天生残忍,后天又处这种强……”
他想想措辞,改口道:“这种不好的环境,我害怕不是正常的吗?”
他刚完,看到罗杰脸上掠过一丝懊悔和狼狈,定定地看着己。
看了很久,久到叶凌以为他还要辩解,先发制人嚷嚷道:“怎么,我错了?”
出乎意料的,对方突然笑了,边笑边低下头,随即又抬起来注视己,目光有坚毅和笃定,“你没有错,得太好了,是你看着吧,时间会证明的。”
叶凌一愣,有点不明所以,正要绕原来的话题,见治疗机器传来不大不小的“嘀嘀嘀”声。
他寻声看,见主面板浮现一大串绿色字体,这么字当中,映入他眼帘的是中间那个放大的成期还有发/情期。
罗杰也看到了,他脸色一变,紧紧盯着叶凌,脸上绽放出微笑。
叶凌看来,那是无赖样的痞笑,还有熟悉的贪婪和欲/望。
让他感到不寒而栗,叶凌有些不安地问:“怎,怎么了?上面写的什么?”
他心头猛跳,睁眼正迎上一道热得要烧起来的目光。他大致猜到了什么,连忙把头撇开,咬牙:“你不我也能猜出来,我的发情期快到了吧?”
他必须发/情期之前完成任务,可据他所知,雄虫发/情期虽然有一次,但具体时间不固定,要是突然爆发,那惨了。
罗杰看着他偏过的侧脸,以为他担心发/情期的材料,为己顾着欲/望狠狠责怪己一通,突然有点语塞,低声:“不用担心,那些材料,我会帮你找到的。”
他边边目光炙热深邃注视叶凌露出白玉的皮肤,脖颈到肩膀的线条削瘦优美,真想将脸埋进他的颈窝,贪婪地呼吸他肌肤间香味,然后放肆舔舐,把那洁白地带染上己的印记。
他这么想着,也这么做了,趁叶凌防备不足,迅雷不及掩耳上抱了一抱,又他颈部快速亲了一口,很快放开他。
这一系列动作不到两秒钟。
叶凌还心里嘀咕和这个傻虫简直鸡同鸭讲,感到身上紧了紧,脖颈被粗糙扎人的东触碰了一下,愣愣怔了几秒,才发现己被占了便宜,霎时怒火上涌,脸红了。
他劲用手擦了两下被亲的位置,力气大得皮肤很快变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