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谢城南略带嘲讽的轻笑声,江沅有些惊讶,他在脑海里搜索了一遍谢城南这个名字,发现毫无印象,只能好奇道:“为什么?”
谢城南整了整袖口,哼笑道:“你带只鸭他会觉得你只是玩玩,以后总会收心。你带着我,他大概就要考虑,是不是旧日情怀不可忘了。”
江沅仍是一头雾水,不过对方既然这么说,那明显就是来帮自己给江鲲博添堵的,目标相同的人合作起来总会比较愉快,江沅点点头满意道:“你有什么要求?”
谢城南说:“有个地方住就行。”
“成交。”江沅抽出一支烟:“我每个月再给你十万零花钱,按这里最贵的价算。”
谢城南也懒得和他计较,自家的熊孩子怎么都得让着,于是点点头:“成交。”
江沅似乎打定了主意要试试他,一会儿要他倒酒,一会儿要他点烟。
谢城南随他闹腾也不生气。
江沅发现这人就算做着这些伺候人的事看起来也仍是一副贵公子模样,不但不跌份,倒更像个绅士,再配上他那张棱角分明的脸,赏心悦目的很,用张思义的话就是,这小情儿带出去倍儿有面子。
江小少爷很满意,可有人不满意了。
乔松沉着脸把玩着手里的酒杯,阴测测地看着谢城南,嘴上却是对着沈其年说:“沈其年,你家是快落魄了吗,怎么什么朋友都交。”
沈其年也不是个怕事的,谁让他不痛快了,他就能让对方也痛快不起来,开口就戳人脊梁骨:“乔少爷别嫉妒,你要是敢和家里出柜也就没我朋友什么事了不是,自个儿不敢下嘴,还不让别人动了?”
江沅看戏看得热闹,完全没有自己就是那条□□的自觉,谢城南也自在的很,正给江沅剥花生吃,苍劲有力的手指一捏一碾,白生生的花生仁就被递到江沅嘴边,江少爷越发觉得这笔钱花得值。
张思义看着眼热,今天原本是因为他养男人的事被他爹发现被逼着分了手才来找江沅他们诉苦,没想到不但给江沅开拓了新思路,还让江沅遇到这么个极品。
他知道江沅直得很,不过是想气气江鲲博,一时色令智昏就惦记上了谢城南,忍不住伸出手偷偷摸了把谢城南劲瘦紧绷的腰线,满意地眯起眼睛,结果下一秒就被谢城南回过头的眼神激得打了个寒颤。
谢城南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手指,冷淡道:“张思义,我看起来很好调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