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使眉头一搐:“私自占用情报通报,罚在我教地底冰狱凿壁半年。”
蓝右使撅臀悠然坐在桌上:“冰狱里边一个公的都没有,我大概会死呢,罚去你床|上半年成么?”
“出去!”左使冷冰冰道。
蓝右使一看不用挨罚了,求之不得,佯装扫兴地摇扇子下地,扭腰往外走,边走边挥扇子,头也不回道:“你随时可以改变主意,我的房门永远为你敞开。”
蓝右使出门左拐,不多时瞧见秋池从一间大殿里跑出来,殿内有人追了出来,醉醺醺地将手搭在他肩上,两眼迷离道:“小大人,没有喝过酒也是没有关系,入乡随俗,来,哥哥教你喝一口。”
举起酒坛子便要往秋池嘴里怼。
秋池用手撑开他的胡渣脸,一脸嫌弃道:“走开,你这个醉鬼,谁要你教。”
胡渣男脸都推挤得变了形,依然口齿不清道:“别害羞啊,你都是个陪嫁侍卫了,就是我们这里的人,在我们这不会喝酒可不行。”
依然执着地举着酒坛子往秋池嘴里送。
秋池抓过那酒坛子拧住胡渣男的下巴,反手一阵倒水似的给怼了进去,一脚将胡渣男踢回了狂欢喧闹的大殿里,扭头就看见了蓝右使。
蓝右使礼貌地挥了挥扇子:“秋大人~”
遭来秋池一个后脑勺回应,蓝右使悻悻地放下扇子:“到底年纪小,对美色的欣赏总是迟缓些。”
秋池连日来被魔教放纵的风气气得急火攻心,一路黑着脸低头疾走,每经过一扇殿门,里面的狂笑就让他心情低靡几分,一想到萧云清那样神仙般的人,以后要在这样乌烟瘴气的地方生活,他就心痛不已!